礼冷笑一声,脱口而出,“女人啊,还是要守点妇道会好一点。

你的孩子不小了吧,丈夫还跟着一块来京城,这种时候找我叙叙旧会不会不妥。

对你丈夫孩子不妥,对我也不妥。”

金承礼此时此刻,每一个字都带着咄咄逼人。

特别是“守点妇道”这四个字,像是一把重重敲在宋清曼头顶的锤子一样。

“嗡”的一声响彻天际,让她差一点就给站不稳。

委屈心酸布满全身,她那爱哭的天性也在这一刻达到的顶峰,一下子,豆大的眼泪顺着眼角而下,打湿了脸颊。

这一招,在若干年前对于金承礼来说很有用,那时候宋清曼总是一哭,他就没辙。

哭的时候撒个娇,连天上的星星都能摘下来给你。

可现在,金承礼就跟动不了一点感情的机器一样,眼睁睁地看着,脸上还有一道渐渐浮现的鄙夷。

站在金承礼身后的李特更是直接将头转开,侧着望向上空,眼不见为净。

忽而,许是宋清曼哭够了,亦或者觉得不能再这么浪费时间,宋清曼不顾一切进入正题,“承礼,我儿子不见了,目前不知道是生是死,才17岁,我希望可以得到你的帮助。

还有,如果可以,请你看在和我往日的情分上,在找到我儿子之后帮我一家离开京城,离开华国。”

宋清曼一股气的,将今日想要说出的所有话都说出来了。

她认为,自己都亲自开口了,且说到这个份上,金承礼应该真的会看在往日的情分上不计前嫌,帮她一把。

然而,她错了,金承礼就跟听到什么笑话一样,反问,“你和我往日的情分?

是什么?

二十二年前往我心口上的那一枪?

还是和你亲生父亲宋启轩联合下步步为营想要靠近我大哥二哥,无奈之下选错我这个备胎的荒唐情感?”

金承礼有话直说,将自己从姜棠给的那个录音里边所听到的话,全然反问给宋清曼。

这下,宋清曼就真的再也站不稳了,直接跌坐在餐桌边上的凳子上。

这一刻她才知道自己对自己太过自信了,才斗胆约见金承礼。

他都坐到这个位置上了,想要调查当年的事不过就如喝杯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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